这血仇一旦结下就没法解开了,当初和郭老大掰扯,老杆说可惜没真干一家伙,我怎么说的你忘了?”
项骜讲到这里心情一沉,其余人也俱是如此,因为刚才提到那个名字的主人已经不在了。
沉默了几秒钟,他用力眨了下眼睛,还是接着道:
“所以,别光琢磨着弄死谁好像是个很爽的事,得考虑考虑后果,多为自己的身边人想想。
我既然决定带你们出来混了,就得为你们负责。
而我昨天这么干是因为碰上的那个团伙和我有私仇,你们只知道里面拿‘撅把子’的用枪顶过我的脑袋,然后没打成被我揍了一顿,但不知道的是他后来纠结了一批人到市区里找过我好几次想报复,我家被他们泼过红油漆,寄过恐吓信。
虽然过去一年半了,也随着我干了几件广为人知的事后消停了很多,可我始终知道不把这帮杂碎除了就不能安心,那这次碰上,必须顺势而为,斩草除根。”
“骜哥,这么说咱应该当场先做了他,如此最保险,绑树上半截跑了咋办?给条子的话,万一判上几年又放出来不是还是个祸害?”
“跑是跑不了了,在绑起来之前,我挑了他的手筋脚筋。”
负责此事的小兄弟闻言恍然大悟,遂道:
“怪不得这货软的和摊泥巴一样,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,当时把他往树上按的时候费了老大得劲。
嘴里还哼哼唧唧的,看来是疼的,原来是这么回事啊!”
“嗯。至于给了警方会怎么样,这个不用担心,目前针对拦路抢劫还处于严打期间,而这帮人我打包票手里的人命案不低于两位数。
仅我知道的,这几条线上失踪过的司机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,出自他们之手的不会少。
只是很多是外省的人外省的车,没引起重视。
不过但凡被抓了,把该交代的交代了,那吃花生米这个下场是逃不掉的。”
接下来报案、移交车匪的过程没有什么波澜,而市局对此事也很重视,发现来的是项骜,便派出李正义前去交接。
两人一照面,后者笑道:
“听说你开了家专门保护运输线上大车的公司,真不错;只是你一脚油门撞死好几个,虽然有法可依,但不得不说也太凶了点。
“吃的是这碗刀尖舔血的饭,不凶点哪能行?失踪的司机里有好几个是我的好朋友,其中一个还是我刚入行不久对我照顾有加的老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