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志刚等人暗自着急间。
姜凡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像扔死猪一般把聂潜扔在一边。
“先留你一条狗命！”
“若不是还有点用处，今天你就得死在这儿！”
姜凡这话一出，不管是聂潜，还是杨志刚，顿时各自凛然。
聂潜此刻再也不敢出声跟姜凡硬抗。
而杨志刚则小心翼翼道。
“姜副总，这聂潜是北部战区军需处处长，若是......”
“恐怕不太好交代啊！”
姜凡淡淡看了杨志刚一眼。
“杨司令，觉得我是在公报私仇？”
杨志刚连忙道。
“不敢！”
但是他的神色依旧出卖了他。
“只是......”
他悄悄拉了拉姜凡，将姜凡拉到一个角落里，低声道。
“只是传闻这聂潜身后，还有大人物的照拂！”
“虽然您贵为军委总部军事监察司副总监察使，可若是有心人拿这事情做文章的话......”
“那估计也会挺麻烦的！”
姜凡闻言神色一动。
“大人物？你可知是何人？”
杨志刚摇摇头。
“不知！”
姜凡微微失望。
然而接下来，却听杨志刚话锋一转。
“不过......”
“我倒是听过一些传言！”
姜凡顿时一滞。
“有话就说！”
“不要大喘气！”
杨志刚见状连忙道。
“是！”
他刻意压低声音。
“据一些小圈子传言，一共有两个版本。”
“第一个版本，说这聂潜，在干部进修学院期间，意外救了一位过去讲课的大人物，因此获得赏识，然后一路飞黄腾达！”
“另一个版本，说聂潜身后，有一个在军委总部极高位置的靠山，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搭上的，并未细说......”
姜凡深吸一口气。
“你可有这两人具体一点的信息？”
杨志刚摇头。
“没有！”
“这些本来就是传言，很多东西说的模棱两可，根本无从判断！”
姜凡见状，只能暂罢。
“我知道了！”
“谢谢你！”
杨志刚受宠若惊，连连摆手。
“不用不用！”
接着他犹豫道。
“姜副总，若是聂潜将这件事闹到军委！”
“真有大人物追究责任！”
“杨某愿意替你作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