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佩看着围观的人，“知道吗？他们要看到尸体已被拿走才肯回家。”
佩从喷泉里捞出一只凉高跟鞋，王乐乐说，“性感的鞋子。”
陆佩问，“你觉得这很性感吗？你知道这样的鞋子会造成髋关节退化，脊骨曲线脱落。骨盆倾斜时间长了，女人会觉得头痛、背痛、小腿肌肉收缩，还有大指内侧的肿炎。”
王乐乐无语，“我把它带回去。”
陆佩问，“这个案子你怎么想呢？”
王乐乐说，“死者当时走路回家，她喝了一些酒，觉得脚疼，把她的鞋子脱掉了，可能在喷泉上跳舞，脚一滑，摔到了头，就溺死了。”
陆佩摇头，“这里没有血迹或者头发的痕迹，也没有碰撞的痕迹。”
王乐乐说，“喷泉当时开着，也许水的运动把证据冲走了。”
陆佩说，“我们怎么知道这个是意外？也许当时她不是一个人，我们需要一些水的样本，还有一个物证袋装这只鞋。”
钱浅和严肃在处理一个血淋淋的案发现场，那是一家游戏厅，房东在使用锯木机时，人趴在机器上被切了，血溅了满墙都是。
他们送了很多证据回鉴证科，严肃问，“你还能开车吗？”
钱浅一脸的疲惫，“不行，来来回回跑了犯罪现场三趟，我已经累了，我们回去之前，我要在车里休息一下。”
严肃说，“我觉得那也比撞在马路牙子上好。”
他们整理完所有的物证，“准备好了，可以开始了。”
严肃说，“房东工作得很晚，想要修补一下这个地方，好租给新的房客，打扫灰尘，喷漆，开着门通风。凶手就逛了进来，接下来你也知道了，房东成了砧板上的肉了。”
钱浅看着墙上的通知书，“这里有租客的驱逐通知，所以这就表示没有生意，既然没有生意，就没有现金，这样就可以排除抢劫的动机。”
严肃说，“我让李维去查被赶走的租客了，一个是陆晓，一个是孙希敏。”
这时一个穿着连体工作服的大胖子走了进来，“你们是调查员吗？你们在这里待了4个小时了，还没有解决吗？”
严肃看着他胸前的工作牌，“犯罪现场清洗？”
大胖子说，“血液冲刷队，但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