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浅问,“你的手,还好吧?”
陆佩说,“确实很酸,得记录每一张钞票,非常好玩。”
钱浅说,“我真佩服这些赌场,他们把人性都看透了。”
陆佩问,“什么意思?”
钱浅说,“这是一叠万元现金,对吧?玩21点时,1次输掉这点钱,或是输掉一枚红筹码,哪个感觉比较糟糕?”
陆佩说,“对我来说,输了就是输了,我找到血迹了。”
陆佩拿着带有血迹的纸币去找王乐乐。
王乐乐本能的拒绝,“我没记错的话,破坏政府财产应该是重罪。”
陆佩说,“登记为鉴证科物品时不是,血液可能从被纸割伤口来的。”
王乐乐说,“好吧,但你是我的证人。”
陆佩说,“要和所有嫌犯比对。”
严肃把监控影像,一帧一帧的截取成照片。
严肃说,“我分析完所有的照片了,孩子脖子上的水壶,其实是双筒望远镜,继续往下看,图片会说故事,看来爸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