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
赵二河想到这里,抄起一块石头,狠狠砸在了赵俊才的小腿上。
只听得咔嚓一声,骨骼断裂。
赵俊才惨叫一声,当场昏迷过去。
赵二河提溜着他的衣领,就跟提小鸡似的,扔在路边,随后转身就走。
舒坦,爽!
一刻钟后。
青砖瓦房,厚木门红漆,整个宅子足有三亩地大,在整个村子只有地主刘老财,才能这般铺排。
“你,你没死?”
刘老财听到敲门声,打开木门一看,当场吓得一个激灵。
这十几天,赵二河一直呆在葫芦山那块地。
除了吃喝拉撒,就是干活、睡觉,和村里人基本没什么来往。
别说刘老财,就算堂嫂一家人也以为他早死了。
就是这个原因,赵二河才敢从后背偷袭赵俊才,先出口气再说。
“刘老爷,你仔细看看,我是有影子的。”
赵二河仰起头,憨憨一笑又道:“另外,我还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他说着,将那块二两粗盐递了过去。
别说在乡下地方,就算到了县城,这也是拿得出手的礼物。
上下打量赵二河一遍,在他腰间青狼木牌上停了停,忽然开口笑道,“好小子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!来老爷这还带这干什么!”
嘴上说着,刘老财却是将那粗盐立马放在了手上好好观摩一番。
“快,有话进来说。”刘老财招呼着,赵二河跟着便踏进了院子里。
进了院子,赵二河马上闻到一股香气。
原来刘老财家正在做饭,那地锅敞开,下面烧得灶火旺盛,而锅里因为炒了肥膘肉。
正在滋滋作响,还配了不少大白菜,看起来香飘四溢,美味十足。
“刘老爷,我是来租地的!”
赵二河路过厨房门口,盯着那口锅看了好一会,才暗自吞咽口水,低声说明来意。
院中,刘老财坐在太师椅上,摆摆手道:“那些小事,等会再说。”
“来人,开饭,你也一起吃吧!”
什么?
赵二河暗自窃喜,这青狼帮的名头还真够硬,一个牌子,就能让他受这样礼遇。
虽然心里恨不得钻进锅里吃,但该客气还是得客气点:“咳咳,我还是去厨房吃吧。”
“没事,乡里乡亲的,一顿饭算什么?别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