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焱记得她累得呼呼大睡之前,还撑着眼皮保持清醒,给他上药了的。
她手指探上徵弦的额头,体温正常,又握着他的手腕查探了一番,皆无异常。
“没事。”徵弦闷闷地回应一声,挣脱她的怀抱,开始穿衣服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玄焱见他眉头紧锁,哪里像没事的样子,一颗心都为之揪起来,试探着问道:“阿弦,是不是我太胡来了?惹你不开心了?”
她回想起徵弦被她这样那样时,唇间溢出破碎的声吟,清冷的面上是意:乱.情.迷的神态,又补了一句:
“可是,你不也挺快乐的吗?”
闻言,徵弦更是无地自容,内心挣扎了一阵,低声对玄焱道:
“阿焱,以后你能不能……不用或者、少用尾羽……”
玄焱眨了眨眼,“为啥?”她凑近徵弦,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,那柔软又勾魂的声音直钻进他耳朵里,“你不是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