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燕在大牢中,日日夜夜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,看着怀里的云锦瑶,抚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。时燕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,现在的后悔都已太迟,他的罪行,早已注定了他和妻子孩子的结局……
在那幽暗潮湿的牢房中,时燕身上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,血腥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。他忍着伤口的剧痛,将云锦瑶紧紧拥在怀中,一只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,另一只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,仿佛在这一刻,外界的苦难都与他们无关。
“娘子,别怕……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。”时燕的声音虚弱而沙哑,却透着坚定。云锦瑶紧紧抱着他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滑落,“夫君……我相信你。”
然而,命运似乎从未眷顾过这对夫妻。皇帝符叙带着一脸阴险的笑容走进天牢,他的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残忍,“来人,把他们分开!”时燕将云锦瑶护在怀里,眼神冰冷地盯着符叙,“皇帝,你休想动我娘子!”符叙却只是冷笑,“你如今已是阶下囚,有什么资格说这话?”时燕将云锦瑶护得更紧,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,“哼,成王败寇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厂卫们不顾时燕的挣扎,强行将云锦瑶和时燕分开,两人分别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。时燕疯狂地挣扎着,试图挣脱束缚,怒目圆睁,“你们放开她!有什么冲我来!”符叙看着时燕,得意地笑了笑,“时燕,朕决定,赐你宫刑,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。然后再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,如何?”时燕目眦欲裂,挣扎着吼道,“符叙,你这个畜生!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符叙没有理会时燕的威胁,径直走到云锦瑶面前,举起了手术刀。时燕睚眦欲裂,奋力地扭动着身体,试图挣脱束缚,“不!符叙,你敢动她一下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符叙却无视时燕的警告,冷笑一声,一番残忍的操作后,云锦瑶的手筋和脚筋被挑断,她疼得晕了过去。
时燕看着云锦瑶晕过去,心如刀绞,睚眦欲裂,声音嘶哑,充满了绝望和愤怒,“符叙,你不得好死!”符叙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,走了过去,用手术刀贴近时燕的脸颊,“时燕,别急嘛,现在该你了。”时燕恶狠狠地盯着符叙,一字一句道,“符叙,今日你加诸我身的,来日我定加倍奉还!”符叙冷笑一声,“你如今就快残废了,如何与朕抗衡?呵,符叙,你太小看我了!”时燕强忍着疼痛,怒目而视,“就算我只剩一口气,也绝不会让你好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