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里议论纷纷,“你看那赵甜甜小小年纪就无理取闹,一点都不尊重长辈。”
“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她这是遗传了史大陀和赵晓燕。”
“这史大陀平时见人就笑,逢人就喊,那张嘴天天跟抹了蜜似的,没想到背地里是个这样的烂人。”
“这、这该不会是他勾引人的招数吧,幸亏、幸亏咱们没上当。”
“哼,我早就看出来那个史大陀不是个好东西了,眼神不正,说话轻佻,油嘴滑舌的。”
“不要脸的,亏他还是个知青呢,有夫之妇碰不得这个道理他不懂吗?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“嗳,你们说赵晓燕做这事,赵家人知不知情?”
“这么多年,肯定也看出一点猫腻,知子莫若母,怎么可能瞒过赵老婆子那个人精的眼睛?”
“哎哟,没想到啊,这赵晓燕胆子那么大!”
“那可就真太踏玛不是人了,宋利民可真是个冤大头啊!”
“那赵老婆子,平时把她闺女当宝贝一样宠着,到处跟人夸她闺女多乖巧孝顺,嘿嘿……”
“幸好,幸好我眼尖,之前赵老婆子还想撮合赵晓燕和我娘家外甥相亲,还好我当时没同意,不然就害了我外甥了。”
“大家都散了吧,散了散了。”赵大队长满脸不耐烦地朝着村民们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赶紧离开。
然而,村民们却不想这么快就散去,难得一见的热闹,村民们又怎么会轻易放过,一群人跟蜗牛似的慢吞吞的往外挪动着脚步。
赵大队长心中暗骂,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他提高了音量喊道:“赶紧的,别磨磨蹭蹭的。”
下面的事情就不用宋利民操心,赵晓燕和史大陀应该会被送去游街,这年代,对于出轨偷情的人,处理方式可是相当严厉。
不但会遭到众人的唾弃和责骂,还会被挂上破鞋游街示‖众,成为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,轻者被罚去挑粪,重者则会被送去劳改。
尤其是像赵晓燕和史大陀这样的情况,他们不但出轨偷情,甚至连女干生子都已经这么大了,肯定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。
这时,宋利民开口,语气平静地提出自己的要求:“大队长,我要离婚,还有妍妍必须跟我走。”
赵大队长还在和村民干瞪眼,冷不丁听到这话,愣了一下,“你要离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