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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是灵体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啊？”
“人类。”
询问到这里，唐依依便没有再继续询问，因为她自己也明白这么问，肯定也没有结果，不如干脆别问。
不过她看着脚下自己的尸体，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和高兴。
失落是因为自己已经死了，彻底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名，除了南宫之外，没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了。
高兴则是因为唯一可以看见自己的人，便是自己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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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是谁啊？”
“人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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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看着脚下自己的尸体，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和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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