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别走呀!”阿墨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古意甩开他的手。
她与阿墨对峙了几秒,阿墨又要拉她,古意骤然出手,动作干净利落,将阿墨按在了一根竹竿上。
二人面对面,阿墨的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:
“小丫头,你功夫果然不错。见你也是来解闷的,不如交个朋友?”
古意对上他的眼神,瞳孔骤缩。
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,不是被点穴,而是仿佛被某种术法束缚。
定身术?!
她心中暗惊。
就在这时,她注意到阿墨的衣襟微微敞开着,露出一颗珍珠吊坠。
那颗珍珠的异质光芒,她可太熟悉了。
她心中一动,道:“你是鲛族?”
阿墨的神色微微一沉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。他扼住古意的喉咙,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:“你是凡人,怎么会看出我的身份?”
“……”古意道,“其实我只是随口一猜,你信吗?”
“念小哥——”远处传来小太监拉长的呼唤,古意喉间压力骤松。
术法束缚倏然消散的瞬间,古意屈膝猛击阿墨下腹,逼得阿墨不得不控制距离躲避。
阿墨后退时,顺势揭开她的面具。
他看见她脸上的旧疤,忽然轻笑出声。
没礼貌!古意道:“笑什么笑,没见过疤啊?”
阿墨道:“有意思,丑丫头,我还会找你的。”
说完,他将木质面具抛还古意,转身离开了竹林。
……
说起二皇子及冠开府后,皇帝赐表字“铮之”。
诏书上的烫金纹路,“铮”字笔锋凌厉如刀剑相击。
不少人暗自揣度帝王心思。
——这表字究竟是期许二皇子如利刃出鞘,还是警告二皇子莫要锋芒太露?
二皇子的党羽却将此视为储君暗示,愈发鼓动主子争权。
古意坚持要和二皇子分房而居,二皇子表示不乐意:
“从前同屋而眠都不避嫌,如今怎么讲究起男女大防了?”
古意欲言又止,委婉提醒道:
“外边都在传二皇子不好女色,好男色。”
二皇子道:“管他们做甚,明日我就遣人拔了他们的舌!”
古意急忙摇头,正色道:
“凝慕,外人怎么说,我倒是不打紧。只是你母妃那边,我可不好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