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我没事,我没醉,我清醒得很。”钟思明抬高酒瓶,绕过赵清城伸来的手,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赵清城的手腕,眼神涣散地凑近赵清城,说:“我是说真话,当年那个婚我也不是百分百甘心去结,要不是因为文雅一而再,再而三的劝,想方设法的撮合,赶鸭子上架,我也不想的。我还那么年轻,怎么可能真的心甘情愿一毕业就当别人的老公,把自己锁死了。其实……其实我知道是她算计了我,我知道的。我还知道,她就是忌妒文雅……”
“什么?文雅?这关文雅什么事。”赵清城疑惑了一瞬间,然后只当这已经是钟思明的酒后胡言而没有在意,只将钟思明随手丢下的空瓶捡起,起身丢进垃圾箱。
“你真的喝不少了,我叫辆车送你回去吧。”赵清城将瓶子掷进垃圾箱说到,
见赵清城没信自己所言,钟思明摇晃着身子站起来,仰头再喝了一口酒后搭上他的肩膀肩膀,凑到他耳边,言辞含糊的再吐出两句话,说:“告诉你个秘密,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。其实,我小时候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