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流徵开始数:“比如长得如何,身高如何,有没有钱,有没有房,家世可清白,品行如何,脾气好不好,有什么特长,还有……唔!”
她还没说完呢,嘴先被堵住了。
唇齿间都是清冽的薄荷香。
【改天让御药房研究研究,做个桃子味儿的牙粉。】
嘴唇被放开,楚流徵有些喘,问:“您还问吗?”
萧靖凡气闷地将人抱紧,决定不给自己找不痛快,反正现在人是他的,以后也是。
耳畔是有力的心跳声,楚流徵靠在温热的胸膛上,困意逐渐上涌。
【啧啧,暴君竟然也会犯傻,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哦。】
她还能假设自己从来没进过宫呢,对现实有什么意义吗?
重要的是过好当下。
楚流徵心无挂碍地眼睛一闭,会周公去。
听到怀里人呼吸声变得均匀,萧靖凡低头在她眉心一吻,也抱着人闭眼睡去。
*
经过在睡梦中的认真思考后,楚流徵决定按兵不动,且看看羿真会做些什么。
第一日,羿真在皇宫里溜达。
第二日,羿真在皇宫里溜达。
第三日,羿真还是在皇宫里溜达。
第四日、第五日、第六日……一直过去小半个月,羿真似乎逛够了,终于停止了这种在皇宫里瞎逛的行为,开始宅在崇善殿里不出来,捣鼓一些小物件儿。
这日,天朗气清,皇帝外出视察京畿驻军,楚流徵没跟去,叫上辰星和巳月去月池钓鱼。
春日的太阳不烈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。
月池边的女子一手抓着鱼竿一块拿着块黄澄澄的杏脯,一袭粉裳娇嫩,像极了绕在竹篱笆上的蔷薇。
羿真抬手往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,惊跑了即将咬钩的鲤鱼。
钓鱼的女子抬眼看来,命身边的小宫女丢了个青团过来请他吃。
青团跟球似的迎面飞来,羿真躲闪不及被砸中鼻梁骨,当即“哎哟”一声,酸疼得险些掉眼泪。
他揉揉鼻梁,抬脚走过来,嘴里抱怨:“不过是放了鱼儿一条生路,楚姑娘的脾气也忒大了些。”
“一盘青团六个,我这里还有四个。”楚流徵咧嘴,一口白牙晃眼。
鼻梁还酸的羿真:“……我错了。”
他既认错,楚流徵也非小肚鸡肠之人,见他也拿着鱼竿,便问:“羿大人怎么不去御花园垂钓?”
羿真道:“湖里的锦鲤太傻,见饵就咬,没意思。”如果能选,他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