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赏给凝香的布料为何穿在你身上啊?”姜雪蕙走近了,打量着她身上的布料,“你也不知?”
“大姑娘,我没有偷东西。这都是别人送给我的。”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,姜雪蕙惊得往侧面一躲。夭寿了,这一跪若是对准了自己,得折损多少寿命啊。
“你起来说话。”姜雪蕙不自在坐在院里的石凳上,抿了口茶压压惊,“我就是想知道宁宁最近怎么样?”
“二姑娘日日往外跑,基本不在院里待着,别说练琴了,就连一天三顿饭都不在院里吃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“燕临,怎么样,我今日这准头不错吧,十投七中!”一身青色男装示人的姜雪宁乐得手舞足蹈,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公子。
“确实不错,有进步啊,这不得好好庆祝一下,我们去松鹤楼,听说最近新上了几道好菜,我们去尝尝。”沈阶拍手叫好,腰间的白玉龙形玉佩,龙身蜿蜒,鳞爪毕现,威严中透着灵动,是他尊贵皇室身份的象征。
“怎么,宁宁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