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上南面的原始基地本就没打算常住。
经观察,
他们要根据季节早早转移至合适位置,例如十二月前须抵达北方,那里才有适合过冬的地形。
而在九月十月,南面会不断面临雷暴或狂风天气。
他们整理好船上物资不久,就眼睁睁看到断裂的船又被吹回海里,渐渐消失不见。
这般魔幻现象,让海上重新来巡查的队伍和岛上两人都感到震惊。
此地,
再不能待下去。
无法掌控的气候看似帮你,谁知养肥后奉还多少。
他们迅速收拾好必备物资,按规划路线匀速前进。
大致就是以南部基地为准,顺时针从西绕到北面。
有更多工具的他们,开荒一个地方不再那么费力,除了日常考察附近丛林的情况,解决吃喝需求,余下时间,还能用白捡的高级海钓鱼竿来个休闲比赛。
今天,
是瓦勒输了。
他钓上来的数量和质量都不如夏有米,就必须承担今日带有惩罚性质的烤鱼工作。
这可是要求烤好吃,还得剔去所有鱼刺装盘呈上。
简直是帝王般待遇。
一般象征性输几回,夏有米都是稳赢,倒不是找年年帮忙作弊,而是瓦勒他不会!堂堂看似做什么都面不改色的无敌大佬,居然学不会钓鱼!
姿势和经验夏有米都进行过无偿教学。
但偏偏,同样位置鱼就不爱咬他的竿。
瓦勒倒也没有气恼地拍水泄愤或不玩,仅仅是专注地盯着海面,诅咒那些鱼全都蠢死算了。有一次夏有米听到大佬的念叨,差点没绷住破功。
不过,
后续瓦勒有了收获,他们都称呼是那鱼自己笨死的,才会上钩。
笨鱼夏有米烤好后,还不屑抢过来吃,怕被鱼传染。
虽然手艺好调味足,从船上厨房顺来的大包配料够他们用很久。
但必须有途径让夏有米合理发泄不满。
他们一月迁徙一次,可对丛林的探索永远停在浅处,虽偶尔需要去避开巡逻船窥探的视线,但夏有米清楚地知道,瓦勒不想走进去。
他们一直只能沿着海岸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