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
大佬的每一个动作都来源清晰。
虽然距他登岛才过去一个晚上,但水和火,对熟悉野外的人来说,不是需要被反复折腾的问题。
......
夕阳西下,
大约有半天夏有米都没有乱跑。等到肚子再次表示抗议,她才回到方才插着烤鱼的位置,将剩下的两条鱼吃下去。
将三根树枝用沙子将边缘清理,鱼皮和鱼骨用叶子包好。
夏有米才小心翼翼地往大佬所在方向挪动。
“大,大哥。”
简单招呼过后,也不必等回应,夏有米将树枝收拢起来,然后将鱼骨等垃圾倒在火堆边。
她没太多力气将其浅埋在沙滩,也只会带来更多的问题。
最便利的方式,是先进行焚烧而后再将碳化物集中深埋。她相信即便不这么做,只要先带过来跟其他废弃物放在一起,大佬也会处理。
海平面的亮色渐渐被黑暗吞噬。
沙滩上,火光开始成为指向标。
夏有米和瓦勒分坐在火堆两边,成对立状态,彼此能看到火焰印在脸上的光影。
偶尔视线擦过,也毫无倾诉欲。
夏有米应该表现得再害怕一点,但与其一直要装作鸵鸟,还不如渐渐变得漠然。
提取性格中更靠近本尊的一面。
反正,她一直相信哥哥和大佬,相信所处的立场不会输。
那么,
对待首领的态度就该积极遵从。
要尽量稳住自己,不让人看轻。
晚间的气温下降,他们都穿上了自己的外套。
瓦勒看向夏有米,老实说,她的种种表现还算勉强过关。没有穿不便利的裙子,也没有吵着他询问来龙去脉,很贴近布利的性格。
对他的命令只接受不质疑。
如果说要在荒岛过一辈子,瓦勒最不愉快的是哪一方面,那就是布利死在眼前。
可惜的情绪大过所谓感伤。
既然灰界不再需要自己了,那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退休,也不失为一种新选择。
但,布利,布利。
替他挨了颗子弹,给他留下一个棘手的包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