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新建的公益楼,一遍遍复盘所有流程。
“叮咚——”
“夏总,虞先生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夏总,有件需要您出差的事。”
“商量换人吧,我哪都不去了。”夏有米揉了揉眉心。
“笃笃——”
“有米、年年,午饭时间到了。”虞厘拎着特制食盒,带着笑容进入办公室。
“谢谢。”
“别那么客气,吃完休息会儿,我替你看着。”虞厘走到身后,用指腹按着夏有米头部的各处穴位,力道适中,身上的气息也很干净。
夏有米闭眼,跟着节奏呼吸,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。
“好了,一起吃饭吧。”
“等会,年年还没醒。”夏有米轻轻将手搭着,没打扰年年难得好眠。
“嗯,陪你。”
两人转移到沙发,年年依旧没醒,他们靠着陷入寂静。
夏有米疲惫闭眼,虞厘见状将窗帘遥控关上,依旧没发出太多声响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夏有米姿势回归自然后陷入虞厘臂弯,而虞厘原本还在盯着年年的身体起伏,偶尔看看夏有米,接着,他眼皮沉重。
“有米。”
“年年。”
“砰!”
“年!”夏有米猛然惊醒过来,她慌乱到了眩晕,还是虞厘反应快用手挡了下,才没磕上硬物。
但,等两人睁开眼冷静下来,渐渐又陷入呆滞。
原本起伏的身躯僵住。
而两人依次感到寒冷,他们谁都不敢先上前。
意识到什么,率先恢复的虞厘将人紧紧环住,他不知该怎么面对难过的有米,尽管对于这一天他们早有预案。
良久,
她找回嗓音,“虞厘,我还没跟年年一起吃饭。”
“......”
“这么些年,除了分隔两地,我们从来都是一起吃饭的。”夏有米眼泪随懊恼一起大把涌出。
虞厘心疼,
接不住也擦不掉。
他也是满心蔓延的酸涩感。
虽不恰当,但虞厘确实认真地将年年看作他们的孩子。
照顾陪伴,看它找到伴侣,会像操心女儿一样挑剔着。明明收养的大白叫厘米,算二胎。
但,
它们情感自然而然地变化。
老爹的心态立场也改变了,名字由夏厘米先改成厘米,而后进行一个小小仪式,再正式改成夏厘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