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,又一个休闲时刻。
“年年,又长高了宝贝!”虞厘进门后,先将堆得满满的小推车放一边,抱起已经长大不少的年年说着傻话。
得到了年年的勉强配合,明明只一晚上没见,却好似过了八百段剧情。
“汪——”
“知道了,我们小声一点,这次,太姥姥给你捎带了自家池塘养的小鱼,马上给你炖上!”
“汪——”
虞厘拍了拍年年的脑袋,就来回几趟将大包小包东西往厨房台面送去。
其中大多是虞厘姥姥姥爷自己种的瓜果蔬菜,一些精心晒制的果脯干,还有浓香米酒,都是夏有米喜欢的。
虞厘一边收拾出两口锅,一边将菜重新收纳,按照份量整齐码在冰箱,是强迫症看了都夸舒适的摆放结构。
年年在夏有米卧房门口与厨房间来回跑动着,听到夏有米起床的动静,连忙跑回虞厘脚下,对着他“汪汪”。
听出了其中兴奋的语气。
虞厘给另一口锅点上火,醇香低度米酿打底,滚入已经煮开的小丸子,最后撒一勺桂花蜜,停火出锅,用漂亮的瓷碗盛上。
待夏有米推开门,就被桂花清香抱了个满怀。
“早安!”
“好香,虞厘你是花仙子变的吗?”夏有米埋在白皙胸膛下方低声呢喃。
“那你只能是我的公主。”
这个角度,虞厘视线正巧对上夏有米的脖颈。犹豫不过一瞬,在女友尚未完全醒神的时刻,虞厘将唇覆在了那一节肌肤上。
触感温润、柔和、细腻。
“嘶——”
夏有米打了个冷战,下意识弓起身子缩了缩,不等说出痒意,虞厘盯上的位置便倏尔变化。
高度不变,身位翻了翻。
茂密的黑短发扫过脸颊,痒意转移到了下巴,但绵软的吻顺延到了夏有米不甚明显的喉结。触电般的战栗自全身溜了一遍,虽不作为女性特征,可受到攻击时的反应跟男性并没有太大区别。
恰到好处的馨香与氛围。
“呵......”
虽虞厘埋下来的动作比较费腰,但夏有米抬头后仰的姿势同样费劲。
说不出有几分羞意,几分报复。
战场转移到了沙发,夏有米舒服地窝在其中,扯着对方衣领不服输。
“嘶——”同一位置,攻守互换。
夏有米可不算温柔,她试探地用牙框住轮廓,舌尖轻轻玩着捉迷藏。
“呼,有米,够了。”虞厘认输。
动作停下,虞厘低头往下看去,对上写着控诉与不满眼神的夏有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