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瑶竹才不管拓跋红云会被气成什么样子呢,她最好在牢里被气死了才好,还省的她花心思去对付了。
她假怀孕这件事一直缺一个机会“流掉”,正好这个拓跋红云撞上来,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收下这个“礼”。
“王妃,这个药还要喝吗?”秦嬷嬷有点纠结,这药可以让王妃的脉象看上去像是落了胎,但毕竟是药三分毒,哪里能多喝。
“喝,宇文无极是个极为缜密的人,虽然昨天派了太医过来,但今日他还会再派一名太医过来确诊一次。”
秦嬷嬷一面心疼地给宋瑶竹喂药,一面诅咒那个该死的宇文无极。
果不其然,又一名太医被派了过来,随行的还有大理寺的官员,说要做下笔录。
宋瑶竹将自己在拓跋红云那受的“委屈”都说了出来,她自然知道拓跋红云并非表面上那样嚣张,她只是想用跋扈的外表来放松大陈对她的警惕,从而达成她自己的某些目的。
既然她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