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……问我呢?”许太医继续颤颤巍巍重复着。
眼瞧着古德利的脸更沉了,许太医一个激灵才猛然回过神来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儿,然后忙不迭哆哆嗦嗦道:“茶、茶水没有问题,就……就是这茶叶不够好,奴才想给四爷换……换换茶叶。”
古德利:“……”
人无语的时候真的很无语。
古德利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许太医,然后一言不发退到了四爷的身后,挪开视线,连余光都不肯再给这个半道出家学拍马屁、非但学艺不精还愣生生拍到老虎屁股上、差点儿因此一命呜呼的离谱老头儿一点儿。
“奴才一时不慎竟惊扰了贝勒爷,奴……奴才该死!奴才实在该死!”
娇俏劲儿不见了,许太医总算是恢复了正常,对着四爷连连叩头请罪。
四爷也觉得无语得很。
比拍马屁更膈应人的是什么?
是明明不擅长拍马屁,却还要一门心思地硬拍。
目前为止,四爷遇到的马屁拍得最好的,那无疑就是维珍了,他这样的性子天生最厌恶溜须拍马,但是每次他都被维珍拍得浑身舒畅,简直像是吃人参果似的。
可见什么天生厌恶又什么本来如此都是自以为是,单看有没有这个能耐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