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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这一夜,维珍觉得已经足够了,她像是一块满格的电池,足以熬过未来的两个月,可是等四爷要走的时候,她却觉得压根儿就不够。
是的,就算相拥而卧、一夜好眠,也根本不够。
谁都没有赖床,用不着苏培盛叫起,两人就早早下了床,维珍亲自伺候四爷穿衣编辫子,又把平安扣给四爷戴好。
早膳清淡又简单,是荷包蛋面。
苏式白汤打底,面要卷紧,密密匝匝,像梳子梳过,苏州人管这叫“观音头”。
再浸入汤中,向外微隆,露出一半齐齐整整、根根分明的细面,如鱼背浮出水,就成了“鲫鱼背”。
白汤点缀着青蒜,两个荷包蛋窝在一边。
江师傅手艺再厉害,这种面也做不出什么花来,就显得有些寡淡,尤其是对于四爷这样标准的北方人胃口来说。
维珍一直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