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伯均,那句话……你说了吗?”
陆平一愣,当即反应过来,明白了范阳的心意,点点头道:“说了。”
范阳松了口气,笑道:“那就好!”
关银屏笑眯眯的看了眼范阳,心说‘这下你该满意了吗?’
范阳看了眼她,淡淡一笑,没说什么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……
孙权狼狈的回到府邸后,紧接着会见了张昭等一众老臣。
张昭惊慌叫道:“大王,可无恙否?”
孙权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被白布包扎的伤臂,朝着张昭狠狠地白了一眼。
他真的很想骂一句,你他妈瞎啊,不会自己看吗?
见孙权没说话,张昭也自知说错了话,尴尬的讪笑一声,连忙说道:“大王,我等亲眼看到那刺客跟随大王入了城,大王可曾记得那人相貌?届时画影图形,全城捉拿,必将其抓捕归案!”
孙权当即醒悟道:“张公此言有理,若非张公提醒,孤险些忘了!”
说罢,孙权朗声道:“来人,给孤请画师来,再传孤的命令,即刻其关闭四门,直到捉住刺客为止!
“是!”
侍卫们应了一声,匆匆而去。
孙权不禁在厅堂中快回踱步,喃喃自语道:“此人究竟是何人,竟有如此本事,孤今天险些丧生他手……”
张昭说道:“我看必是刘备范阳派来的刺客,行刺大王,谋我江东……”
“大王,张公此言差矣!”
厅堂门外,忽然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幽幽传来。
孙权与众臣一惊,连忙去看,却见来人是步骘步子山,他的手臂、身上到处打着绷带,狼狈不堪的朝着厅内走来。
看他的样子,受伤处竟然比孙权还要多,而且脸颊红肿一片,这导致他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了。
“子山!”
孙权亲切的称呼着步骘,随即感激的朝着步骘快步走去,走得急了,他自己的伤臂都不禁被牵动了,疼得孙权一阵呲牙咧嘴。
但孙权强忍疼痛,快步走到步骘身边,一把拉住了步骘的手,热泪不禁盈上眼眶,喃喃道:“今日若非卿舍命相救,孤早已丢了性命多时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