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一看见胡髯郎的苦瓜脸,就止不住地流泪。可她怎办?自始至终,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任这禽兽折腾。
只是,等迫不及待的胡髯郎推开门,迎接他的,的确还是那个丫鬟。
只是,那丫鬟已经不再水灵。一个嘴角垂着褐红色长舌的丫鬟,一个把自己的脖颈就挂在雕花木床横梁上的丫鬟,能有多水灵?
胡髯郎简直要暴怒了!
他“砰”的一拳捶在门板上,那木门就四分五裂了。
他实在想不明白,到了这湖山镇,他这一生唯一最感兴趣的事,怎么接二连三地不顺?
胡髯郎转身又是一脚,那木块又飞出了房门,砸在庭院中间那簇开得正艳的九里香上,绿色的茎叶和紫色的花瓣顿时凋零堪折,再也不复先前的绚烂。
辛老板闻声赶来。一看见那已经不成样子的九里香,不由得一阵心疼。这可是他为了取悦那水灵而秀气的通房丫鬟,专门托人从普尔县城的灵秀花圃买来的。
当初,他之所以愿意给她多加二两银子,不就是看中了她的秀气水灵吗?
后来,为了和她愉悦地圆房,他发现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