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潘美不断地刺激和捣乱下,所有人如她的愿,被迫同意自己交钱了。尽管这个钱出得不情不愿的,让领导们看着就心酸,可好歹也算是有赡养费了。
到时候他们再提报到街道办和民政办,看看能不能申请什么补贴下来,他们老两口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很多了。
事情算是如愿解决了,夏老太叹了一口气,赡养费的问题解决了,思想教育是完全失败了。看他们几个的脸色,恐怕以后对他们的父母更加厌恶了。
“夏主任,你等等。”食品厂邵主任在背后叫住了她。
夏老太疑惑,“怎么了?”
邵主任担忧地说道:“我在想,这次的事情,咱们还有什么可以做的。这样的结果,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子气。”
其他三个厂的妇女主任也凑了过来,一边往外走,一边叽叽喳喳说着自己的感想,总结下来就是生气,对于他们五个人都感到心寒。
在分岔路的时候,夏老太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,“你们说,要不要跟厂里的宣传科商量一下,这一期的厂报以及公告栏上都出一次关于养老义务和孝的期刊呢。”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文字最能影响风气,虽说厂里大部分人还是好的,很少会出现他们这样的,可出这个主题的期刊也能再警告一下他们,同时给那些有这样意向的同志提个醒,这是不对的。”邵主任首先同意。
几人在岔路分开,夏老太路上就开始琢磨起来,虽然出期刊写文的是宣传科的同志,可她也想学习一下。
另一头,潘美气冲冲地想拉着潘利再次质问,却被潘利以厂里忙为理由甩掉了。
她只能跟在陈向北后面,一边骂一边气。
陈向北都无奈了,“你跟着我干什么,我没替你办事,所以不收你钱,咱们两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