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子这边人多,并且道路相对笔直,只要是对方不猖狂,应该不会有什么正面冲突的大麻烦出现。
我是这样想的。
走到桥上,就感觉不对劲儿,前面有个人走路姿势很奇怪。
而且越走,就越靠近外围的栏杆。
我一瞬像是察觉到什么,直接冲上去就将人狠狠拽住。
但是他跳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。
就算是我勉强拽住了,依旧是身子已经悬空。
好家伙,真的太重了!
我双脚死死蹬在栏杆上,才勉强没让自己被他带下去。
再看对上双目无神,死沉死沉的,就像是一具既定的尸体。
可就体温而言,肯定是活着的,应该是意识已经被麻痹了,才会表现得这么麻木。
“来人啊!救命了!有没有人来搭把手啊!”
我尽全力大喊着,但是这个点实在是太早了,桥上就没什么人!
手上越来越脱力,死死咬着牙,竟然是想不到半点法子将人拽上来。
完了完了……
要拽不住了!
救人命了!
有没有啊!
我在心里怒喊着,忍不住骂道:这怎么刚决定跟鹭沼分开行动就遇上这档子事儿!存心搞我是吧!
指甲被劈了两个,疼得要命,眼泪蓄在眼眶里。
视线逐渐模糊,眼见着那人一点一点从我手里滑落。
那种救不了人的无力感疯狂涌上来。
就在我彻底抓不住人,就要掉下去的时候。
一个人影猛的蹿过来,将人一把拽住就往上拉。
我卸力一屁股坐在地上,对刚才惊险的一幕还没反应过来。
就见那救人的,已经要离开了。
我忙道谢,但是对方完全不搭理我。
将眼眶里的泪水擦干净,在看清那人长相的时候,愣住了。
“秩……北?”
对方身形一顿,眉头微皱看着我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好家伙,我一直以为秩北离开那个山洞是在三百年后。
原来是……他一开始不在里面?
也是啊!
他本身就是一只鹰,应该不是从山洞里面诞生的。
“啊……我以前认识,但是你不认识我,很正常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里?这里有只蛇妖你知道吗?”
我说着指了指地上躺着麻木没有动静,但是睁着眼睛的人,那脖子上是明显的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