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含月上车就接到靳言臣的电话。
“还顺利？”
梁含月心里憋着那一口恶气出了一半，声音都带着几分甜，“很顺利，武德他们办事很利落。”
开车的武德突然被夸，腰板都不由的挺直几分。
“要不要来公司？”靳言臣问。
“现在？”梁含月有些犹豫。
“事情处理完你就要进组了。”
梁含月听懂了他的潜台词，自己每次一进组就要好几个月不联系，他是舍不得自己呢。
“好。”梁含月挂了电话让武德去靳氏集团。
陈沐没有说话，余光一直偷瞄她，憋着笑。
梁含月睨他，“想笑就笑，小心憋坏了。”
“噗哈哈哈哈……”陈沐忍不住大声笑出声来，边笑边拍着自己的大腿，“爽！真的太爽了！我这辈子从来没觉得这么神清气爽过。”
别说陈沐，梁含月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不用忍，不用憋屈的爽快感。
尤其是打断云适的手臂时，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恨意终于有了一丝丝的释放。
陈沐笑的嘴巴都僵了，收起笑意，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：“不过你确定照片是云适做的？”
梁含月点头，没有任何的疑问。
陈沐开心完忍不住又开始担心，“他被你打断一条胳膊，会不会更加疯狂报复你？”
“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打断他的手？”梁含月微微歪头看他。
陈沐想了下反应过来，骤然睁大眼睛，“你是想……”
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