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草原日逐王拓跋砚身着华丽服饰,大步走进堂内。
他身形干瘦,面容坚毅,眼神中透着历经沧桑后的沉稳。
虽屡战屡败,但他的气度依旧不凡,
在被封为顺昌王后,更添了几分威严。
拓跋砚踏入大堂,目光扫视一圈,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。
他微微抱拳,向林青行礼,声音洪亮地说道:
“听闻公爷在此商议要事,拓跋砚不请自来,还望公爷莫怪。”
王爷向国公行礼,此事有违礼数,但在场之人并没有觉得不妥。
林青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说道:
“日逐王来得正好,我等正商议西北都护府之事,
其中便涉及草原事务,正需日逐王这般熟悉草原的人参与。
我提议,由日逐王在都护府内担任要职,
掌管草原各部相关事宜,不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此言一出,大堂内瞬间炸开了锅。
一位都司官员率先站了出来,满脸怒容:
“公爷,这万万不可!
他曾是草原之人,虽说如今被封顺昌王,但谁能保证他没有异心?
让他掌管草原事务,万一他暗中勾结草原各部,意图谋反,
那我们边疆岂不是危在旦夕?”
此人情绪激动,声音都有些颤抖,额头上青筋暴起,
显然对林青的提议极为不满。
林青神色平静,不紧不慢地说道:
“张大人,莫要如此激动。
日逐王自归顺朝廷以来,一直忠心耿耿,协助我们稳定边疆局势。
此次与蛮国之战,日逐王也出了不少力,可见其诚意。
再者,若我们对草原事务一无所知,强行管理,只会适得其反。
日逐王熟悉草原各部的风俗人情、势力分布,
由他来管理,定能事半功倍。”
这时,布政使司的严友贤也皱着眉头,忧心忡忡地说道:
“公爷,话虽如此,但日逐王毕竟是草原人,
他若在都护府内权力过大,恐会引起乾人官员的不满,
不利于都护府的团结协作。
而且,草原各部向来复杂,矛盾众多,
他能否公正地处理好这些事务,还需斟酌。”
严友贤说话毫不客气,一边说着一边摇头,脸上满是忧虑。
乔刚站了出来,大声说道:
“我赞成靖国公的提议!
日逐王为人豪爽,重情重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