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皱起眉头：“咋了？没事吧？看你不像晕车，是想到什么恶心的事了吗？”
“你快闭嘴吧，好好开车行吗！”
诶？
张阳纳闷了。
这人咋说翻脸就翻脸？
我说的有错吗？
张阳有些郁闷，本来还想跟这位老师好好聊聊，现在只想赶紧把人送过去，于是便深踩了一脚油门。
此时深感反胃的主任降下副驾驶的车窗，蓄力向外吐了口唾沫，然而下一秒，在张阳的加速下，这一口唾沫又飞了回来，拍在了主任蓝白相间的格子衫上。
张阳见状，递去一张卫生纸：“擦擦吧，以后记住了，在车上不要随便吐痰。”
“我……”主任转过头去，眼中满是委屈与无助，他这才真正理解什么叫打碎牙齿往肚里咽。
“行了，这有啥，这事我也干过，不然我怎么知道在车上不能随便吐痰！”张阳安慰一番道，“对了，你怎么知道学生的作业被姨妈血给污染了？”
“学生说的！我当时还以为是番茄汁呢！”
“现在的学生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，要是放在以前还不羞死了！”
“是啊，一个个口无遮拦的。”
“是是是，有时候我也口无遮拦，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尝出来的呢，嘿嘿嘿！”张阳微微一笑。
再看主任，脸色又阴沉下去了：“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？我有病啊尝那玩意，那有什么好尝的，又腥又苦！”
“苦啊，那估计有点炎症！”
“你你你说啥呢！停车！”
吱！
车子一停！
主任下车哇哇的吐了起来。
“没事吧主任？你还真是尝出来的？”
“你你你别胡说啊，我是晕车好吗？晕车！”
“我是中医师，你晕不晕车我还不知道吗？你还不如说晕血呢！”
“你还真别说，我是真有点晕血。”
“行了，吐完上车吧，我还赶时间呢。”
“是是是，刚才你说有炎症，像这种情况的话，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没事，谁还没个炎症，勤换内衣注意个人卫生就好了。”
主任嘴角抽搐两下道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说万一不小心上完厕所没洗手，会不会病从口入？”
“谁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