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挤好牙膏一起刷牙时候,何雨柱看着小宫同学脑袋炸毛的样子乐着道:“啧啧啧,我这滤镜是碎了一地啊。”
“什么滤镜?”
宫樰在何雨柱嘴里偶尔会听到些她不懂的词,何雨柱有时候会解释,有时候就瞎糊弄过去,小宫同学也习惯了。
何雨柱这次懒得想词儿糊弄,随口答道:“没什么,我一会儿要洗头发,我先给你洗,你头发不长,等吃完早饭走的时候也差不多干了。”
何雨柱给姑娘洗头发时候,小宫同学感觉被男人的手抓揉着头皮还挺解痒的。
她弯腰低着脑袋,见何雨柱不吱声感觉有点沉默,就随口问道:“柱子哥,你平常都几天洗一次头发?”
“隔一天洗一次,怎么了?”
“冬天也是吗?”
“我说的就是冬天,天气暖和就是每天洗了,要不脑袋痒。”
“怪不得天气不冷时候也不见你戴帽子。”
因为这时候卫生条件不太好,工人戴帽子是为了卫生,军人戴帽子是强制要求,包括退伍的。
最主要的是流行,因为可以表明自己是工人阶级,而且大部分单位都配发,有人还在上面别个像章。
而何雨柱从上辈子就怎么不喜欢戴帽子,总觉得不太舒服。
“我讨厌戴帽子,觉得不舒服,冬天戴帽子也是偶尔,不是像这几天这种特别冷的时候我都是只扣个耳包。”
“耳套吗?”
“不是,一会儿我给你一个,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小宫同学说的耳套就是手工钩织毛线的耳罩,形状多为长条形,两端套耳、中间带子兜住下巴,后世时候也没退出保暖舞台。
两人洗漱完,何雨柱煮了两碗面,又在碗里卧了两个鸡蛋。
二人吃过早饭后,他从包里拿出个耳包来给小宫同学扣上,说道:“这个就是我说的耳包,跟常见的不太一样。”
小宫同学拿过镜子照了下,惊喜道:“还挺好看的,不像那种我见过的戴着有点丑,柱子哥这是你自己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