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跟老方夫妇俩聊了会儿天,没有陪他下棋,因为人家闺女过来了,方兴汉刚摆好棋盘就陪外孙子玩儿去了,何雨柱一看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的天伦之乐,和他们两口子打了声招呼也离开回了十九号。
回到白乐菱家的大房子时候,可乐正带着妹妹在楼下的大客厅里边玩儿,他在那翻跟头,可可鼓着掌给他加油,把自己亲哥哥唐的跟个傻子似的。
何雨柱过去抱着闺女亲了口,让可乐照顾好妹妹别出屋子,自己去找妈妈来陪他俩玩,然后去了白乐菱的卧室。
七喜这小子坐在床上,露着两颗小米牙呜哩哇的乱叫,白临漳两口子围着这小子乐的鱼尾纹都起飞了。
白乐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父母跟儿子,一脸老母亲的欣慰,自从当复员说自己怀孕,忍着委屈被骂被教训,单亲妈妈好苦啊。
何雨柱进屋一看就这一家四口,没看到冉秋叶,于是把白乐菱拽到一边问道:“你秋叶姐呢?怎么不在屋里?”
在父母面前白乐菱也不敢跟自己男人有过多互动,答应道:“不知道啊,可能在哪个房间吧,要不就是去厕所了,我家她熟的很。”
“哦。”
何雨柱没怎么在意,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白临漳一家哄自己儿子。
过了好一会儿,也没见冉秋叶回来,何雨柱微微皱眉,冉秋叶不陪着儿女也没跟白乐菱一家在一块儿,这是钻哪里了?有点不像平常的她啊。
何雨柱出门,刚顺手推开旁边的房间,就发现冉秋叶一个人坐在窗户边,看着外边发呆。
他过去挨着冉秋叶坐下,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,这才问道:“老婆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待着?儿子闺女都不管了?心情不好?”
冉秋叶靠在丈夫怀里,轻声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自己待会儿。”
何雨柱察觉到怀里的媳妇儿情绪不太对,以为她是对白乐菱和沙沙有了丈夫的孩子心里憋屈,于是在她白嫩的脸上捏了捏笑着道:“怎么?对我有怨言了还是有其他想法了?别急,等你家平反你就可以海阔凭鱼跃了。”
冉秋叶疑惑,不解的反问:“柱子哥你什么意思?”
何雨柱在冉秋叶唇上亲了下,哈哈笑着道:“意思就是你离自由不远了,依附我生活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,到时候就可以不用忍受我这个好色花心对你不忠的狗男人了。”
他的情绪一向都隐藏的很好,说的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真假。
何雨柱总是跟女人们说这种话其实也不是无的放矢,他的目的是透露给女人们一个信息:有你挺好,没有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