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时不时好心的递给姑娘水壶让她喝点水补充水分,估计过不了多久姑娘就该尿了。
虽然说憋尿能行千里,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又不能跳到城墙下,跑烽火台里去方便也太没素质了。
何雨柱就憋着坏等着看姑娘笑话,相当的无良。
宫樰这会儿双腿就像是泡了老陈醋,实在酸的厉害,也顾不上男女有别,伸出手抓着何雨柱的手借力上了个台阶。
这事儿倒也不突兀,因为两人通信快一年了,实际上的关系并不像只见过两次的样子那样生疏,反而言谈中多了不少熟悉感。
何雨柱看她靠着墙边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,于是也停下脚步笑着调侃:“不到长城非好汉,恭喜你啊小雪,你现在是一个好汉了,以后就是个铁打的爷们儿,出去精神点,别跌份儿。”
小宫同学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就你怪话多,害的我都要把你的信藏好,就怕别人看到给你带来麻烦,收到你的信都要提心吊胆。”
现在的沪上姑娘说话软软的,轻声细语,还没有夹着英文飙沪普,一点也不像小朱国王那个本地人一样,性格有点外向直爽,都没点女儿国国王温柔的样子。
何雨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不在意的道:“你藏起来干嘛?不方便留着直接烧了不就得了,再说我写给你的信虽然口语化了点,但也没什么犯忌讳的,不用那么小心。”
小宫同学突然脸色微红,转头躲开何雨柱的视线,看着远处轻声道:“你信里有些话说的很有哲理,烧了就看不到了。”
接着不知道想起什么,叹了口气低声呢喃:“太口语化了也是犯一些人的忌讳,还是小心一点好。”
何雨柱站在小宫同学身边手撑着墙垛也看着远处,缓缓地道:“哪有什么哲理,无非就是比你早生几年多了一些人生感悟而已,你要想听随时可以过来找我听。”
顿了下,何雨柱突然嗤笑一声,语气不屑:“再说了,很多你认为有哲理的话等你年龄再大点,经历的事情再多点以后,你会发现那都是毫无意义的废话。”
姑娘转过头看着何雨柱的侧脸,沉默了好一会儿,这才回道:“演出太忙了,待在四九城的日子都不多,哪能够随时找你,再说了…”
看她犹豫着没说出后面的话,何雨柱就笑着接茬:“再说你也怕孤男寡女的接触不太好是不是?尤其我已婚你未嫁。
那你为什么今天不让你的战友陪你出来逛啊?还大老远的让我去接你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