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眠心中一动,一时无言。
这时,隔壁间似有轻微响动,谢行舟一惊,忙悄声道,“我该走了,待你及笄之日,我会赶回来。”
说罢,身形一闪,便顺着窗户消失在夜色中。
谢行舟的身影远去,江月眠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,坐在拔步床边,喃喃低语,“你也是,边疆凶险,务必保重。”
熙春听着内屋的声音,掌着灯走了进来,便见江月眠身上只着寝衣坐在拔步床边,忙将手上的灯放下,动作轻柔的替她披上外衣,关切的问着,“姑娘,您怎么在这坐着,是口渴还是想如厕,怎么不叫醒奴婢呢。”
江月眠摇了摇头,目光仍望向窗外谢行舟离去的方向,轻声同她说道,“无事,只是醒了。”
熙春一边替她整理着床铺,这才又服侍着她躺下,继续道,“姑娘既是睡不着,那奴婢在这陪一陪姑娘。”
替江月眠盖好被子,熙春拿来绣凳,坐在江月眠身旁,二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。
江月眠轻轻闭上眼,可脑海里尽是谢行舟方才的话,同熙春问道,“熙春,你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