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榕回礼说:“不知风娘子为何令我家马车到此,你我素昧平生,莫非家父有事?”风娘子笑说:“夫人莫怪,我与侯爷也是朋友呢,夫人赏脸喝杯茶?”
已然如此,乐榕把心一横,跟着入内,再坏能坏到哪里去,她今日本就心中酸楚,打定主意不管不顾,入得大门,经过天井,倒像是一间清爽的小茶寮,并无客人,两个老仆在大厅上完茶便退下。
风娘子抬手请茶,乐榕不动,问:“请问风娘子与我父亲?”风娘子轻轻一笑,大方说:“妾身与连南侯爷相识于生意场,但私下是故交。”
乐榕一顿,心中仿佛明白,或是父亲在外的女子。只得再问:“那风娘子找我可是为了父亲之事?恕我直言,家父之事,女儿家不好置言。”
风娘子温婉喝茶,才笑说:“今儿的茶是连南雾山的,来自故土,或是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