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咱们的片子是我熬了无数了大夜,精雕细琢,翻来覆去一遍遍的看,一遍遍的改过来的。我就担心因为女主的原因,观众看完后,会把所有AIDS的患者全都想象成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,反而失去警惕,适得其反。特意着重刻画了让欣欣感染的那个男朋友的人物。不止如此,所有可能有争议的镜头我都删减了,现在的成片已经是精华中的精华了。要是这样还不行,那我真是黔驴技穷,不知该从何下手了。要是为了迎合那些吹毛求疵的评委,要我亲手把我最好的作品剪的七零八碎,那我宁可不让它上映,起码这样它还是完整的!”
一听这话,梦姐立刻不答应了,“陈导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吗?这不就是消极摆烂吗?这电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,你说放弃就放弃,是,你是呕心沥血的付出,但你也得理解理解我们啊,你凭良心说,为了你这个电影,我们秦溪付出的少吗?”
梦姐越说越激动,伸手比划起来,“这电影连影子都不见的时候,是谁又出钱又出人又出力,第一笔资金是不是秦溪自己掏的腰包?男主是不是秦溪亲自请来的?不妨告诉你,后来你拉来拿几千万的资金是怎么来的?还不是看着秦溪的面子!没有我们秦溪,你这电影到现在还没影呢!
这部电影要是石沉大海了,那我们秦溪的片酬怎么算?赔出去的人情怎么算?浪费的心血怎么算?最重要的是,我们秦溪现在事业上遇到瓶颈了,就指着这部电影扳回一城呢。我告诉你,我不管你愿不愿意,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