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宾先生。”
“您请!”
跟着安东诺夫进了大厅,李乐扫了眼,前厅的人也变成了一个黑丝长腿大屁股,棕发褐眼的姑娘。
物是人非啊,李乐感慨着,但也真细,真大,真翘,啧啧啧。
“索菲亚。”安东诺夫低声说道。
“啥?”
“前厅的这个妞儿。西板牙那边过来的,热辣滚烫的那种,我给你介绍一下?”
“我没看她,我刚看墙上新换的画。”
“嘘~~~”
“别嘘,我想问你呢,这门口新来的,怎么瞧着傻夫夫的?”
“没办法,刚入职,英语都不会。再说,刚转到安保这行来,还没怎么适应。”
“也是你们那儿的?”
“玖一年之前是战友加同志。”
“二毛?”
“呵呵呵。”
“怎么到这来的?”
“国内形势,薪水少,物价高,当兵一个月才不到200刀,过不下去,不就就出来了。和我们当年一样。”
“也是特?”
“金雕,听说过?”
“大概听过。”
“哎,好好的一个地方。”安东诺夫叹口气,“诶,电梯来了,走,还是那个房间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洗了个澡,把今早森内特给的这几年有关人类学的前沿课题和相关内容看了看,技术伦理与后人类主义、行星尺度的危机与协作、方法论创新、全球化与跨国主义.....
只不过,越往后看,就觉得越憋气。
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李笙和李椽肉嘟嘟的小手小脚脸蛋儿来,耳边是俩娃的咿呀声,似乎还能闻到抱起孩子时,那股奶香混合着阳光的气息。
瞅了眼是时间,燕京下午六点多。拿起桌上的电话便拨了+86。
一阵电流的滋啦声和几下等待音后,话筒那头传来一声,“喂?”
“媳妇儿,我先说重要的事,你把听筒贴到随便哪个娃耳朵边儿。”
“哎一古,这有一天么?就这么想了?”
“你可说呢。”
“那我呢?重要么?”
嘶~~~~听到话筒里那个轻柔细语带着笑的声音,小李厨子立马拉响了警报,送命题,我和你妈咋咋咋一样的送命题。
0.0025秒之后,“想,更想,这才离开你不到22小时十三分四十八秒,可我有十六个小时都在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