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前面的,王嘉行心里笑得那一个开花,等听到后面的,脸一垮。
孙大人是什么意思?竟然说他的学问一般般?他的学问明明是那么好。
哎,孙大人有眼无珠啊。
想是这么想,说可不敢这么说。
毕竟孙大人怎么说也是孙大人,更是老师,即使再不满,也只能心里嘀咕。
不仅不能说,还要安慰表弟。
王嘉行拍了拍景仰的肩膀,一本正经地口是心非:“表弟,大人说得对。距离院试还有不少日子,可以后来追上。吕蒙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相信你也能奋起急追,金榜题名。”
景仰的文章第一次被如此尖锐地批评,心情那一个沮丧。
孙山和王嘉行似有非有的安慰根本不起作用。
半大小子心高气傲,本以为十拿九稳,只不过因为不是人为的意外没办法证明。
哪知道此时此刻居然要庆幸不能进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