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乘渊突然叹了口气:“这两天还真是亏大了。”
温元姝正疑惑着,陆乘渊就用行动叫她知道,他亏在哪了。
陆乘渊不是愿意吃亏的性子,今晚上连本带利,折腾到天快亮了才终于放过温元姝。
恍惚间竟然有几分二人刚在一起时的模样。
温元姝还以为这几年过去,二人也该归于平淡了,但是这一晚过去,温元姝的想法不得不改变了。
而这一晚折腾,陆乘渊也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。
便是足足四五天没能进屋睡觉。
每晚上只能守在外头,等温元姝睡着了悄悄溜进去,趁着早上温元姝还没醒的时候就走。
他分明是温元姝正儿八经的夫君,现在一天天却好像是偷情。
陆乘渊甚至都恍惚了。
直到这晚,明流云进了京,陆乘渊准备次日把邵宏涛的口供交上去,心里没底,想去找温元姝说说话,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时候,听见里头主仆二人在聊天。
“咱们家那位采花贼今天不来了吗?”
春花失笑:“夫人,您早就知道主君每晚上都过来,干嘛还不肯把话说清楚呀。”
“明明是他不来见我,我怎么说清楚?”
她话音刚落,屋门就被人推开了。
采花贼来了。
春花低低笑了两声,极有眼力见地出去了。
陆乘渊几步走到温元姝身边坐下,无奈道:“合着你每天都看我热闹呢。”
亏得他每天动作都小心翼翼的,没想到温元姝竟然早就知道了。
温元姝眉梢微动:“你每天回来就动手动脚的,我哪能不知道,当我是死的吗?”
“抱着你就算动手动脚了?”
察觉到陆乘渊这话又往不正经的方向去了,温元姝抬手捂住他的嘴:“再说你就继续睡外面去。”
“错了错了。”
时辰不早了,温元姝也已经盥洗妥当,二人时隔多日,总算是一起就寝了。
“你师父已经过来了吧?”
陆乘渊点了点头:“今早上刚到,我准备明天就把邵宏涛的口供交上去了。”
“你师父这么老远过来,不得好好休息两天吗?”
一片夜色中,温元姝诡异的面色不太明显。
这人赶了这么久的路,一来就要干活儿,怎么感觉陆乘渊把他那师父当驴使呢。
“那小老头有精神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