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的朱砂痣如血一般。
伏月耸了耸肩。
谢昭拿过酒杯,两人坐在到处都是红色的床榻上。
拿着酒杯,双手相环。
酒杯掉落在地,两个身影印在了一起。
只有两支喜烛还燃着,点亮一角。
床幔落下,只剩下些起起伏伏的身影与情到深处的呢喃。
烛火被夜风吹的微微晃动,帐上的鸳鸯影也跟着晃动。
床榻发出些吱呀的晃动声。
谢昭亦贪恋着此时的暖意。
伏月只觉得夏日炎热,他身上凉凉滑滑的,十分舒服。
双手恨不得黏上去。
她唇上的胭脂蹭花了他半边脖颈,喉结滚动的地方最为明显,远远瞧着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一般。
朱砂梅的血红。
鸳鸯枕上落了汗,喜被也被层层叠叠的堆在角落,像是谁一脚踢过去的一般。
外头似有虫鸣鸟叫声。
……
伏月:“你不担心那些人说你入赘吗?”
伏月还在床上躺着,薄被将自己盖的严实,只露出一颗脑袋。
谢昭:“入赘又如何?而且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