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日出而嬉,日落而息。
为了掩人耳目,他们还经常上山打猎,带回来些野味,或是卖了换些银两,在乡亲们眼里也算是有个能吃饭的手艺,日子逍遥快活得很。
转眼间,三年已过。
夕阳西下,安颜和容辞加入了大树下乘凉八卦的队伍,兜里还塞了鼓鼓囊囊的瓜子花生,边听边嗑着,时不时应和几句。
“听说杨县令要高升了,也不知道这新来的县令会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哎哟,可别是个黑心的,要是个搜刮民脂民膏、欺压百姓的可怎么是好啊?”
这时有个大娘拉了拉安颜的袖子,“颜娘,你们不是有京城的大官亲戚吗?有没有门路提前知道新的县令是个什么样的?”
京城的大官亲戚,皇上这个官的确够大,但远在千里之外,又不常联系。
他们没有隐瞒过行程,皇上的探子能查到他们在邑县不足为奇,奇的是,他竟然微服私访来了邑县,以侄子的身份来拜见叔婶一家。
皇上说来接他们回京成亲,日后在京城定居,何必在乡下虚度青春?但被容辞严词拒绝了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