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釴说完,对着朱希忠道,“徐先生为国操劳,以致病情加重,冬季肃冷,病体不堪,而亡,命锦衣卫护卫徐宅,治丧期间,不得使闲杂人等前来紊乱!”
“臣遵旨!”
朱翊釴说完,不再理会跪地磕头的徐璠,直接转身离开小院,原本随同而来的锦衣卫,被朱翊釴留下一半人手,协助朱希忠办理徐阶丧事。
不是朱翊釴心软,决定放过其余徐家人,而是徐阶怎么说也是刚刚卸任的故首辅,对外,不可以透露是因为得知自己逆子之事被活活气死。
无论是朝廷还是士林,皆需留存些体面!
这不是作给徐家人看的,而是给满朝的公卿看的,君君臣臣,互相体面,徐阶怎么说也是首辅位上退下来的朝廷大员,需给其存些体面才好。
至于徐阶的两个反贼儿子,朱翊釴过后,一样不会留有余情,海瑞已经踏上了前往南直隶的马车,出发已经好几日了。
青龙师乘坐战船南下也已月余,想来也快到了南京龙江港,待海瑞到任,南直隶便要拉开轰轰烈烈的新法推行了!
无论是隆庆帝还是朱翊釴,甚至是高拱陈志,为了南直隶的新法推行,都铆足了劲,等候那些士绅的反扑,这一次,借着抄家徐家的余威,彻底的杀一杀江南士绅的嚣张气焰。
朱翊釴乘坐马车重新回到乾清宫内,高拱等人还未离开,见朱翊釴回来,皆举目望向朱翊釴,等候他的确切消息。
“父皇,儿臣到时,徐阶已经咽气多时,没能最后见上一面,”朱翊釴拱手朝隆庆帝道。
“唉!知道了。”
隆庆帝叹气一声,对这个原首辅,谈不上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