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看在金矿的份上,他才懒得来拉拢这蠢货。
岑济站起身,猛地推开雕花木窗,冷风灌入茶室。
对面窗边立着一名黑衣少年,逆光中只见他单手执弓的剪影。
分明生得一副锦绣堆里养出的好皮相——剑眉斜飞入鬓,凤眼含星带月。可那周身萦绕的肃杀之气,却如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修罗。
岑澈也看到了唐星河。
唐星河的视线直直落在岑澈的脸上,使得后者背心莫名泛起一阵凉意。
弓弦犹颤,四目相对。
这是他们第二次相见。
第一次见的时候,是在恩驿行馆。
岑澈那时就觉得少年对他有莫名敌意。
此次更甚。
岑济问,“你认识?”
岑澈很委屈,“不算认识。是公主的表兄,也是她的随行侍卫。”顿了一下,又道,“我又没惹他,为何对我这般?”
岑济看了看自己弟弟,有些碍眼,“有没有可能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