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手环..."她举起手腕晃了晃,黑屏的设备叮当撞到他锁骨上,"忘记充电啦。"
乔楚覃眯起眼,突然翻身把人往暖烘烘的被窝里按:"刚捂热的被窝..."鼻尖抵住她额头,"故意的?"
苏怡笙立刻像小章鱼般缠上去,嘴唇贴着他颈动脉嘀咕:"那明天要是找不到我..."呼吸热乎乎地往他衣领里钻,"可不许凶人~"
乔楚覃胸腔震出低笑,惩罚性地掐了掐她面颊的软肉:"蔫坏的。"语气却宠得能滴出蜜来。
片刻后,乔楚覃还是起身给手环充了电。顺便被支出去给倒了杯温水,苏怡笙才放他上床。
“晚安~”
“晚安宝宝,晚安之之。”
次日晨光透过训练馆的玻璃窗斜斜切进来,郝友其手里的花生球在垫子上滚出"沙沙"的声响。
他做腰腹训练时眼睛却黏在隔壁球台的苗念身上,活像只被主人冷落的大金毛。
"你盯着我干嘛?"苗念突然转身,胶皮拍面"啪"地挡住他视线,"又不好好练?"
郝友其的嘴撅得能挂油瓶,腹肌明明在发力,表情却委屈得仿佛被抢了零食。
乔楚覃抱臂靠在挡板边,想起昨晚苏怡笙眉飞色舞的转播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十分钟后
空荡的球台旁只剩郝友其独自拎着矿泉水瓶,塑料瓶在他手里发出"咔咔"的悲鸣。
乔楚覃拎着拍套走过来时,他正用鞋尖反复碾着地胶上一粒不存在的灰。
"念念呢?"
郝友其蔫头耷脑地指了指场边——苗念正在北西队员的起哄声中做折返跑。
"自己搭档不敢喊?"乔楚覃故意用拍面戳他后腰。
"她凶我..."郝友其声音闷得像是从矿泉水瓶里飘出来的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瓶身上的标签。
突然,苗念擦着汗晃回来,运动服后背洇出深色的汗痕。
"我换件衣服。"她抓起毛巾往脖子上一搭,发尾的水珠甩到郝友其手背上。
乔楚覃点点头:"最后走两组相持就行。人都回来了,还噘着嘴?"
"好~"苗念应得乖巧,蹲下翻包时却故意用肩膀撞了下郝友其。
训练包里的衣物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,她抽出一件紫色的球衣抖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