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干坐着,某些触感太明显了,为了转移注意力,她顺手把盛着桂花酒的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口。
刚才只来得及砸吧一小口就被索南打断了,现在再来喝一口,是挺好喝的。
应惜惜一口把桂花酒喝了,又伸手想要再倒酒。
索南拦住她,“惜惜,这酒后劲很大,别喝了。”
“胡说,掌柜跟我说这酒不醉人的,你别叭叭。”
应惜惜骂骂咧咧地抓着酒壶又倒了一杯,美滋滋地喝完一杯,她还想倒酒。
但索南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喝了。
“你醉了,不准再喝了。”
“我没醉!你胡说八道!信口雌黄!大胆!”
应惜惜小嘴叭叭地骂人,一张脸已经红彤彤的了,双眼更是因为醉酒变得迷离起来。
她这副样子任谁来看都会说她喝醉了。
偏生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。
索南忍俊不禁,拿走她手上的酒杯,捏捏她发烫的脸颊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
他站起身,用抱孩子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。
一进的小宅院没有几间屋子,索南不用怎么找就知道应惜惜住在哪间屋子。
“你放开我!你臭流氓!疯子!变态!狗男人!”
应惜惜骂骂咧咧的,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。
索南气笑了,把应惜惜放倒在床榻上,伸手捏住她的嘴。
“唔!”
应惜惜醉醺醺地闭着眼睛,嘴被捏住了只能胡乱挥着手。
“醉了就乖乖睡觉。”
索南一只手按住应惜惜的两只手,轻声哄着她。
应惜惜挣扎了下,醉意将她拉入了梦中。
索南松开手,轻抚着应惜惜滑嫩的脸颊。
她双颊红扑扑的,唇瓣红润,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。
索南之前有意在应惜惜面前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。
但如今,他不想装了。
应惜惜只可能是他的,他装与不装,她都是他的!
索南眼尾泛红,俯身吻了应惜惜的唇瓣一下,又吻了一下,再吻了一下。
吻不够,他想要的更多。
应惜惜睡梦中梦到一只大狗在热情地舔她。
“狗狗别闹.......”
她呢喃着,手拍了索南的脑袋一巴掌。
索南:“........”
“狗狗?”
索南怒极反笑,捏捏应惜惜的鼻子,一把将她拎起来扛在肩头上就往外走。
本来他打算跟她在小院里待两日再离开的。
既然他都是狗狗了,那现在就走。
小院门口已经停着一辆马车,索南把应惜惜带进车厢里就让车夫开始赶车。
马车前脚走,后脚又驶来了一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