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惜惜说的是真心话,是真的这么觉得的。
但她这话在殷淮胥看来就像是在跟他撇清关系。
“我的报恩方式不是让恩人当侍从。”
殷淮胥拉着应惜惜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,嗓音低沉。
应惜惜望着殷淮胥深幽不见底的黑眸,心猛烈地跳了几下。
她隐隐觉得殷淮胥似乎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,在他开口之前她连忙说道。
“但公子,我的确觉得我们不用再说恩情报恩的事了,恩情已经报了。”
殷淮胥的视线牢牢锁住应惜惜的双眸。
“还没有,救命之恩,当以身相许,我以身相许报你救命之恩如何?”
他一字一句,语气坚定,没开玩笑。
应惜惜眼皮直跳,移开目光。
“公子,可,可我是男子!这这......”
“你究竟是不是男子,你应当比我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