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是有些憋的难受,商量道:"要不...师妹先回避一下?我自己来就行......"
牧雅立刻板起俏脸:
"韩大哥可知,久未泄阳之人突然......
突然那个啥,轻则经脉逆行,重则走火入魔。
我只有亲眼看着你无恙,才能安心。"
......
气氛再次凝固,韩飞阳憋得已经把下唇咬出了一排大坑。
反倒是牧雅不急不躁,她知道,耗下去胜利的天平终究会倒向她。
"那......那你转过去总行了吧?"
韩飞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伸手想要接过琉璃夜壶。
“不可!”
牧雅突然正色解释道:
"韩大哥你心思龌龊,牧雅却与你不同。”
韩飞阳眼珠子瞪得老大——我心思龌龊?
牧雅继续道:“韩大哥救了我的命,我这条命就属于韩大哥了。
既然我的命是韩大哥的命,那我的身子就是韩大哥的身子。
韩大哥自己为自己解手,有何不妥?”
韩飞阳盯着她真诚无比的眼神,突然很想一泡将她呲醒,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鬼话?
"所以......"
牧雅捧着夜壶又往前凑了凑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"我来,便是韩大哥你自己来。"
韩飞阳目瞪口呆,盯着那已经递到下身的夜壶,搜肠刮肚想要再找借口时——
"牧师姐,天元剑宗来人,门主命你即刻前往正殿!"
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通传,于韩飞阳而言,宛如天籁。
他一把夺过夜壶,连声催促道:"快去快去!别让天元剑宗的人久等了!"
话刚出口,他忽然僵住:"等等...天元剑宗?!"
只见他身形一晃,竟直接撞破雕花窗棂跃了出去。
那名通报的弟子瞪大眼睛,看着本该"重伤垂危"的韩飞阳此刻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,令他有些难以适从。
"来的是谁?"韩飞阳一把扣住此人手腕。
"是...是贵宗的两位剑子大人,徐剑子和林剑子......"
韩飞阳闻言,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,唇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他随手掸了掸此人的衣襟,方才的窘迫早已烟消云散。
忽然想到自己如今还是“重伤未愈”呢......
“哎呀——不行了,快扶我去休息!”
他一把扣住那弟子肩膀,整个人突然像抽了筋骨般瘫软下来,将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。
"哎哟...这伤呀怎么还不好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