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重重地关上,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流浪者。
流浪者依旧呆呆地坐在床上,他的目光空洞地落在自己的双手上,仿佛还能感受到温柠残留的温度。
另一个房间中,年年费力的挣脱开温柠的禁锢,他直接趴在地上疯狂的咳嗽起来。
等年年终于缓过来一点才说道:“这都什么事情啊?大早上我差点要被谋杀两次!”
“柠柠,你都回家了为什么不给我报个平安?”
“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?”
温柠蹲下身,将年年抱在怀中,轻轻整理着他的头发,像是在为自己刚刚的行为道歉。
“对不起啦!年年,时间太紧了我也考虑了那么多。”
“能和我讲讲你们和散兵在世界树中的事情吗?”
年年感受着温柠的体温,那温暖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舒适,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。
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,享受着这份宁静与安逸。
“额?这些事情你直接问散兵不就好了?”
年年虽然嘴里这么说,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世界树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。
他详细描述了每一个细节,甚至包括空对散兵这件事情的看法,以及自己刚刚遇到提纳里和西柯时所发生的一切。
当他讲完这一切后,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落在自己的头上。
他疑惑地抬起头,却发现原来是温柠的泪水正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一滴一滴地落在自己的头发上。
年年见状,连忙安慰道:“柠柠!你别哭呀!人都回来了,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?”
“对了,你刚刚为什么叫散兵为流浪者呀?”
她的眼中仍然闪烁着泪光,但已经稍微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。
温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,回答道:“因为... ...”
“散兵在世界树中的行为是自毁。”
“但在世界树中理论上的自毁就连大慈树王也没有办法做到,散兵现在只是没有记忆。”
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庆幸:“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