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奶奶的，你在威胁我？”李歌直接撸起袖子，一脸不善的看着老头。
“不，我不是在威胁你，我只不过是在告诉你而已。
要么你们死在它手里。”说到这，老头指了指胸口处插着的【戈鹭】，上面流转的流光，就是时间循环的源头。
“要么，你们就死在它们手里。”随后老头又指了指头顶上方。
林七夜顺着陈阳荣枯瘦手指的方向望去，幽暗的胃壁在灯笼鱼微光下泛着血色，却空无一物。
"那里什么都没有。"他冷静回应。
老人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笑，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："你们看不见，不代表不存在。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，像是隔着某种厚重的帷幕传来："它们高悬在凡人永远仰望的维度，静默地注视着......等待着重临世间的时刻......"
虽然林七夜没听懂老头的话，但李歌却听懂了，也知道老头说的它们是指什么。
……
审讯室中央，陈麓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。他的头颅猛地抬起，原本正常的眼白在瞬间被血色浸染，瞳孔扩张到异常的大小。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扭曲，呈现出痛苦与疯狂交织的表情。
"又来了...又来了..."陈麓的嘴唇颤抖着，声音嘶哑得几乎难以辨认。他脖颈处的血管突起，像是要爆裂一般。"爷爷...我知道了...求您停下..."
审讯室外的监控屏幕前，左青猛地站起身。他快步走向审讯室大门，指纹锁发出"滴"的识别声。
"开门！立即！"左青的命令不容置疑。
当金属门滑开时，锁链碰撞的闷响在密闭空间内回荡。陈麓正在审讯椅上疯狂挣扎，额头撞击着束缚装置，已经渗出血丝。
"陈麓！"左青一把按住他的肩膀，"看着我！"
陈麓缓缓抬头，那双充血的眼睛直视左青："没用的...我们都会死，根本就赢不了..."
"你在胡说什么？"左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"守夜人...大夏神...所有抵抗都是徒劳..."陈麓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，"'它们'的力量超出人类的认知...当'它们'归来时，没有什么能阻挡它们的脚步...
我告诉你，只有放弃抵抗，臣服，信仰它们，或许人类还有一线希望。"
左青的脸色变得铁青："你被什么控制了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