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随后却又面露犹豫,瘫坐回原处。
他好似预备着做些什么,却又无头绪,或者说无把握。
苏芸看在眼里,又去见韦映璇。
“他只说了这些,婢子想再探却也探不出更多了,此事他连婢子也防着。”
韦映璇思忖道:“想必他倚仗这人,便是上回指点他入宫之人。许是太后?又或是别人,暂时无从断定。”
“他之所以踟躇不定,是因为他已成了那人利用过后的弃子。”
宋拓如今失了一切,连爵位都未保住,于那人的利用价值一定不高。
“他若想借对方的势,须得提供对方想要的价值,若他既无价值,手里也无对方感兴趣的筹码,对方不会多看他。”
“相比起他是否能借来势,我更好奇那人是谁。”
先前宋拓与那人联系十分隐蔽,竟躲过了小五和伏虎的查探,可见那人也非泛泛之辈。
苏芸听她分析此事,满脸若有所思。
眼睛突然一亮:“夫人,婢子兴许能为您做件事,引出那人。”
“婢子手里恰好握着一个小秘密。”
是先前韦忠良和她说的密辛,她本想着留待日后拿捏韦映雪,眼下看来已无必要了。
却可用此秘密试探宋拓背后那人到底是谁,也算是帮夫人做了件事。
韦映璇意外地看她,“竟有秘密,能引出他背后之人?”
苏芸一笑:“方才您说他于那人已无价值,婢子突然就想到了此事。婢子敢肯定,若宋拓知晓此事,定然要迫不及待见那贵人去邀功,届时您派人追踪,便知那人身份。”
她和韦映璇吐了秘密。
这日许容龄正好也在,她和齐妈妈都听得咋舌。
韦映璇握着茶杯的手越收越紧。
上辈子韦映雪给她投的那种激素毒药,便是从系统兑换得来!
没想到韦忠良竟把如此核心秘密告知苏芸。
且他还告诉苏芸许多细节,比自己上辈子临死前了解的要细致许多。
齐妈妈听得目瞪口呆,“此事听起来颇儿戏,是韦忠良亲眼所见?”
苏芸点头:“是,婢子起初也觉得不可思议,韦忠良拍胸脯说千真万确。
他自小在韦映雪身边长大,知晓她许多秘密,若非母子成仇,他这辈子都会守口如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