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洲眼底的无奈更甚了，“我真不记得了，或许回头可以找程准问问。”
他的神情不似在说谎，惹得沈瓷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当事人都不记得有这一号爱慕者，秦小姐还真是有些可怜呢。”
之后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回到了会场内。
郑儿正等在那边，看到两人过来，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。
“沈姐姐，你回来了！”
她笑着往沈瓷面前凑。
沈瓷拉住她的手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
“这衣服很好看，傅闻准备的？”
提到傅闻，郑儿的表情有些古怪起来，迟疑着朝她点点头，随后就跟她说起了悄悄话。
“姐姐你不知道，那家伙最近很奇怪。”
这几天傅闻老往她学校跑，会给她送许多东西，包括名牌包包和衣服。
沈瓷听后却笑了，“别紧张，他做这些应该是怕你缺衣少食，在学校里被同学们排挤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，傅闻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他手里端着一盘糕点，走近后很自然的塞到了郑儿的手中。
“给你的，去一边吃吧。”
他哄孩子的语气，让郑儿很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