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杀了佛也是脸色突变,身形一闪在禅房中消失,来到方丈室大门外,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院门口。
却见一个手里捏着烟枪满脸沧桑的老农民,不紧不慢从院门口走了进来。
“施主是刚才说话之人?”
尽管对方身上没有任何气机溢出,看上去像是个普通老农民,杀了佛却面色凝重,目光死死将其锁定。
毫无疑问,走进方丈室院子的人正是张长贵。
以杀了佛的武道修为,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到来,这便很能说明问题了。
“没错!”
张长贵说着点了点头,旋即将塞上烟丝的烟枪叼在嘴里,拿出火机点燃嘬了两口。
“也就是说,你是杀害本座爱徒那小子的父亲?”
杀了佛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,显然,那不是害羞,而是在愤怒之余气血上涌导致的。
“没错。”
张长贵吐出一大口白烟,给出同样的回答。
“嘿嘿,本座没有找去川省寻仇,你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,那便让本座瞧瞧你有多大能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