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心慢吞吞的跟在谢安晨身后,直觉的离得远远地,就像刚才对那中年男人一样,三步开外才最安全。“这会儿怎么这么乖巧?刚才耍嘴皮子的精神都到哪儿去啦?长本事了,你说你跟那样一个中年人辩理,能辩得清吗?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叫做:宁和明白人打一架,不和糊涂虫说句话吗?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,连这种道理都不懂。磨磨唧唧干什么?怕挨骂吗?怕还敢管这种闲事,你让我怎么说你。”男人没回头,低声训着话。
林安心觉得或许这招可以治住谢安晨的唐僧病。忽然停住了脚步,蹲在地上不走了。听到身后没脚步声,转头一看,地上小小的一团缩在那儿,谢安晨的语气不由缓和了几分。“绾绾,怎么不走了?”林安心压低了声音,指指自己的脚。“刚刚只顾着脸疼,没觉得,这会儿脚也疼,走不了了。”小时候林安心经常在林国荥面前演这一出。
只要犯错,自己挂点小彩,装点可怜,林爸爸总会心软。这姑娘的声音低低的,虽然逆光,但男人能够想象跟前这女子的眼睛必定盈满了委屈。“哪里痛?”“这里。”指了指右脚的外踝。“幸亏我机灵,跳得快,才没被划得更严重,哪知道脚也扭着了。”
蹲下身子,把宽厚的后背留给这姑娘。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“不要,这是医院,丢人。”“逞英雄的时候不觉得丢人,这会儿倒知道怕了?上来吧,不去病房了,去我办公室,行政楼这会儿没人。”谢安晨叹气,哄着这姑娘听话。
看了看四周,没发现有人,这才慢吞吞趴在男人后背,搂住他的脖颈,把没受伤的脸贴在他的身后。“安晨哥,我是不是特别麻烦,要不你还是别